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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陈晓云,癞皮狗,录像,12屏,彩色有声,16:9,尺寸不定,2006年,截屏局部
  • 蒋志,作为一只鹦鹉如何与鹦鹉相处,2分16秒,16:9,彩色有声,2014年,截屏局部
  • 《滥情书》,陈晓云、蒋志 著,32开,三川出版社,2016

滥情

2016.09.08 - 2016.11.12

艺术家:陈晓云、蒋志

策展人:苏文祥

展览“滥情”于9月8日在泰康空间开幕,参展艺术家为陈晓云与蒋志,展览呈现两位艺术家创作的包括录像、摄影、绘画、装置在内的数十件作品。

艺术家根据情势的需要,任意调整自己的艺术观念、口号宣言,已秘而不宣。他们还可以随意选用媒介材料,不再拘泥于任何媒介,用单一媒介作为今天艺术家称谓的前缀,已经不太适宜。

在以生产者为中心的时代,作为内容提供方的艺术家掌握了自己作品大部分的解释权。后来作为当代艺术的策略性主张,或者作为一种虚伪的民主,艺术家将后半段,亦即作品的一部分解释权交给了消费者——观众,于是在逻辑上,观众的重要性占比变得跟艺术家几乎等量齐观了(今天的“观众”还有待甄别细分,包括资本家/藏家等其它掌握话语权力者)。而地位愈发重要的观众,有时保守地拒绝接受艺术家风格的转变,有时又怂恿艺术家朝向自己欣赏的趣味亦步亦趋,其结果是他们的审美行为愈发令人难以捉摸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审美是何种取向变得愈发重要。他们和艺术家相似的地方在于:都可以根据需要随意调整自己的审美转向,他们表现为不再有固定的专注,不再显现为古典的专情,并走向它的反面,亦即滥情。

艺术家与观众同时沦为滥情者。在随意滑动的审美与创作标准中,这种 “不忠” 行为并不容易察觉。它带来的好处是:造就了一种事物的流动——至少是表面上看起来的繁荣,或者从艺术的遗传与优生学来说,它拒绝静止的标准。而缺点与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:当滥情成为一种惯性(最后演变为惰性),它的结果是极易造成接受上的疲劳,这也是其令人诟病的所在。滥情不是一种情感伦理批判,作为一种症候,它是当下从艺术生产到观赏消费的人们普遍遭遇的经验。

人习惯用影像思考(加缪)。作为上世纪九十年代兴起的影像艺术运动的积极参与者,摄影与录像自然成为陈晓云和蒋志创作时采取的媒介,他们同时也在绘画、装置等其它领域游刃有余,包括文学写作。他们当然就是滥情者。写作,另外一个维度的创作,成为与他们的视觉创作平行的方式与媒介,而理解他们的视觉作品抑或写作,就不得不了解与之平行的另一个。影像即写作,而写作也即影像,它们唇齿相依,互为表里。

如果你想成为哲学家,就去写小说(加缪)。 陈晓云与蒋志都谙熟小说这种东西。像是一次次排泄,或是憋了很久的呕吐,陈晓云的写作与他的录像作品,看起来都有一种强烈的紧迫感,在直接、粗鄙与暴力的语言,以及三个人称交叠的叙述中,他的作品就像一则则惊悚的寓言(如录像作品《癞皮狗》,2006)。而蒋志的隐晦与精致主义倾向,使他的作品更趋向严谨且不失华丽的静谧格言,从不缺乏诗意与思辨,总是缓慢的在句子的最末尾让你获得顿悟或者惊奇(如绘画作品《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》,2014-2015)。

文字写作作为本次展览的重要部分,陈晓云与蒋志合著的《滥情书》将与展览一同呈现,阅读将成为本次展览参观的重要内容。本书表象似乎受力比多与荷尔蒙的驱动,亦即它的突出的情色特征,作为人类特有的活动,一般理解为对禁忌规范的不敬,或是一种生命状态满盈导致的结果(巴塔耶),无论是生命成长的分裂还是写作行为。接受这些文字对我们的神经与官能的保健按摩,相信会更有利于理解不可分割的视觉那部分,包括滥情。反之亦然。

陈晓云,1971年生于湖北,现生活工作于北京。
蒋志,1971年生于湖南沅江,1995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,现生活工作于北京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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